舞台上，是两个文化大国的精神对视；舞台外，是不同文明交流互鉴的相生相融。这样热闹的场景，让剧院负责人卢佩托•梅里诺感叹：“早知道就请你们来演4场了！”

足球欧洲杯激战正酣，马德里又是著名的足球城市，再加上旅游旺季的到来，这原本是当地演出市场低迷的时候。但两晚的婺剧专场演出门票都卖爆了。主办这次活动的马德里中国文化中心主任杨长青告诉记者，28日演出前半小时，售票官网信息显示，当晚的票还剩4张，第二天的票更是一票难求。“中国传统戏曲在马德里的演出不多，这次开票时间仅一周，就几乎售罄，我们非常惊喜。”

杨长青介绍，运河剧院是马德里一流的剧院，因为浙婺的演出质量和口碑，给予大力支持。没想到不仅门票销售一空，演出现场也空前火爆。

演出结束后，西班牙友华机构“知华讲堂”总经理玛尔塔•蒙特罗接受了记者的采访，表示非常喜欢这场演出，婺剧演员的技艺令人赞叹，演出的服装、布景很精美，情节精彩有趣，节目编排设计也很用心。“如果还有这样的演出，我一定再来。”

中国驻西班牙大使馆公使衔参赞贺踊观赏完演出后，把手机镜头对准了现场热情的观众。从2009年首次邀请浙婺赴海外访演算起，贺踊与浙婺结缘15年，见证了他们扬帆出海、迎浪造潮的历程。“在我们300多个地方戏剧种里，婺剧能够走到今天，是全国的一面旗帜、一个标杆，尤其是在对外文化交流方面。”贺踊说，西班牙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当地老百姓的艺术欣赏水平比较高，“看完这场演出，我相信浙婺受到了当地观众的高度认可，希望以后能以商演的方式继续走出去，走到国外主流剧场、艺术节，与国外观众见面。”

正如贺踊所言，浙婺也加快了从走出去迈向卖出去的“出海”步伐。2013年以来，他们已在新加坡、法国、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等国尝试售票演出。这次在马德里，当地知名演艺公司现场与浙婺对接了明年西班牙夏季艺术节的访演事宜，争取带上婺剧《白蛇传》《穆桂英》等大戏来西班牙巡演。就在记者发稿时，一家加拿大演出商打来电话，希望浙婺能在2025年1月带婺剧大戏前去演出。

“我们到国外演出已经有20多年了。一路走来，从几个演员的小分队到百人团组，从折子戏到全本大戏，越走越有底气。有了之前的文化交流基础，我们有了进一步开拓海外商业市场的信心，路径也渐渐清晰起来。”浙江婺剧艺术研究院（浙江婺剧团）院长王晓平打算，在接下来的访演中，加强和当地演艺公司的合作，与当地文化互鉴交流、融入碰撞，把演出前后的宣介做得更充分到位，让海外观众听得进、看得懂、更喜爱婺剧。